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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听你的声音就听得出来,是不是在雪地里久了,受凉了,你说你是不是活该啊,在火车站等车的时候,明明可以在候车室多待会儿一会儿,你非要去雪地里站着,怪谁啊,你多大了,你这样子让人怎么放心的下。”
听着梁国庆这串不带大喘气的声音,乐之的眼睛酸的不得了,她仰起头擦了擦眼泪,自己感冒有没有非要在雪地里站着的原因,乐之不知道,但是即便是有,听着梁国庆这听起来苛责但是却关心的话,心里也暖的不得了。
梁国庆打电话虽然比乐之方便,但是也不好一直和乐之闲聊,知道乐之好好的之后,就挂了电话。
乐之挂了电话,和传达室大姐说谢谢的时候,却发觉传达室的大姐看乐之没了以往的那种和蔼。
多了几分深究和不屑。
乐之想应该是她也听到了自己和刘勇敢的那些闲话。
别人怎么想,乐之控制不了,乐之能做的就是做好自己。
回去后吃完药,乐之就睡觉了。
翌日起来之后,乐之想着梁国庆在电话里对她的关心,思量了许久,乐之给梁国庆写了封信。
虽然距离遥远,但是通过书信联络也不错。